第一文学城

【妈,新年快乐!】1

第一文学城 2023-08-08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子归子归编辑:@ybx8
作者:子归无言 2023年7月9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9069                        (1)

作者:子归无言
2023年7月9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9069
      
                (1)

  深夜,大雨,除夕。丽金市的某处公园里,发生了一场重大的交通事故,大
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所幸旁边有居民及时发现并报警,才及时救下了两条鲜活的
生命。

  「喂!你还能撑住吗?」有嗓音浑厚的大叔在我耳边说道。

  冰冷的雨哗啦哗啦地落下,我疲惫地睁开眼眸,脑袋微微上扬,注视着这个
被我惊骇到的大叔,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可下一刻浑身疼痛的感觉传来。

  我已经不知道坚持了多久,或许就几分钟,或许几个小时,感受着雨从小变
大,身体的知觉由痛到麻木。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还活着,毫发无伤,怀里的人儿,柔软温香紧紧地靠
在我的胸口。

  雨淋湿了我的眼眶,我想张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彷如刀割,一句话也吐不出。

  一把伞遮在了我头顶,一双穿着警靴的长腿半蹲在了我面前。

  「撑住,我们这就把你和何市长救出来。」温柔却又不失英气的女声。

  「先- 救- 她!」我一字一顿,却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好冷,除夕之夜是寒冷的,或许别的去处有温暖之地,但我却已无法触碰。
血液的流失让我神智渐渐不清晰,我努力地回想起之前的一切,如果我能及时拦
住她,今晚会不会更好?

  看着身下她昏厥的样子,幸好她没事,动了动臂膀想要试探她的鼻息,可莫
名地甩出一个黑色的智能手机出来。

  「别乱动,我们这就救你出来!」英武的女警官瞪了我一眼,随即快速打开
对讲机「快先把门打开!医护呢!……」

  我的听力越来越模糊,只感觉越来越多的脚步声朝这里走来,模糊的黑影让
我本不清晰的视线愈加模糊,我咬着牙,大脑已经快无法思考,只能依靠本能死
死支撑着。

  不由歇斯底里道,「我没事!先把她救出去!!……我,我快支撑不住了!」

  救援人员的动作一僵,他们沉默着,视线之处,有淡淡的血痕,它不断被雨
水冲刷着,众人顺着血水的痕迹看了过去,只见男子的上半身被一个锋利的异物
穿过,血淋淋的右肩臂膀被钢管洞穿,锋利的一端正被男子的掌心牢牢握住,温
热的鲜血顺着管口,一滴一滴地打在一个女人的脸蛋上,她五官端正,秀美端庄,
仿佛集齐了所有好看女人的特点,血滴在她的脸上不但没有破坏那份淡雅,反而
平添了一抹娇弱之感。仿佛一片白雪落下了两掰红梅。可不管尖管离女人的头颅
多近,都停在她眉心十厘米处。年轻的男子靠自己仅剩的一只手支撑起一个生命
的空间,掌心已经被洞穿,锋利的端口像死神的长矛,但却再进不去分毫,因为
它被一个男人牢牢地握住。

  他怀里安静地躺着一位美丽端庄的女子,本市最漂亮的女人——何雪澜。

  「还愣着干什么,快救援啊!」风雨里响起女人的怒喝,言罢女警官率先钻
向车厢里,她灵活地伸出手臂去拉他怀里的女人,同时避免扯动男子的伤口。

  看着何雪澜安全的离开车厢,我被打湿的脑袋微微低垂,呼吸越来越乏力了,
就好像胸肺已不属于自己。

  头发上的血水一滴一滴地落在手机屏幕上,有微弱的亮光映照着我的脸,人
脸识别已经不知何时解开,看着镜头前血迹斑斑的自己,我嘴唇微动,想要努力
再说出几个字,可是却再也无能为力了。

  「医护呢!他已经快昏厥过去了!」女警察大喊道。

  雨逐渐小了起来,里头夹杂着雪,有雪花在耳边吹过,别有一番寒意。远处
的天空升起绚丽的烟火,有响亮的鞭炮声依次响起,然后逐渐放大。新年的篇章,
由此揭开。

  模模糊糊中,我好像看到了妈妈端着一盘热腾腾的饺子过来,她毫无排面的
将盘子推至我面前,温柔浅笑着,眼神却隐含威胁,似乎不容我拒绝,也不允许
我露出难吃的神色,素雅的女人单手支着脑袋,可爱地在一旁看着我艰难吞咽的
样子。

  「小言,妈妈做的饺子味道还可以吧?」女人不确定的嘟着嘴。

  突然一切都变作虚无,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划灭至最后一根火柴,我想要努
力去追逐那个温暖的画面,却只剩下一片黑暗,而我现在也将被黑暗笼罩。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又或者,像一个植物人
般没有意识知觉地活着?

  如果是最后者,我希望自己能干脆地死去。

  这样,至少不会让妈妈被所谓的希望所折磨吧……她虽然会悲伤,但依她的
条件想再重新一个美好的开始,也不难吧……

  我就像一个被抛弃的人,又或者是在黑暗中不断摸索,却不知目标为何物的
旅者,悲哀着,绝望着。

  当代表希望与美好的火柴燃灭,还有什么温暖能指引我?

  难受着,痛苦着。

  就此陷入永远的沉眠,像迷路的旅者迷失晕倒在某个地方……等待生命意识
就此消散也不错吧……

  但我好像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叫声,悲伤,绝望亦如现在的我。

  「小言!」

  那道凄苦的女声刺痛了我的心。

  「妈…………」

  我情不自禁地嘶吼着,本能的挣扎,像困兽犹斗般,做着最后的努力。

  那道熟悉的声音仿佛指引,即便黑夜里依旧看不到一丝光亮,但旅人已经继
续迈着困乏的脚步前往。

  「医生!他还活着!!你们要救他!」

  一个有些面容苍白,神情凄婉的女子嘶声尖叫道。声音里有悲伤,但更多的
是希望,欣喜,以及一丝深深的恐惧。

  「我听到他刚刚喊我妈了?」何雪澜趴在一个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的男人身上,
她大声斯喊着,眼中留出泪水,绝美的脸蛋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胸口上。

  有人疑惑,但却没有人敢质疑她的话,主治医生推开众人,亲耳附在病人的
胸口上,何雪澜就和普通的母亲一般紧张的站在病床上。

  她的神情有喜悦,有惊喜,还有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仿佛主治医生给不了
她一个合理的说法,将面对一个母亲兼市长的滔天怒火。

  主治大夫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听到那消失许久又重新迸发的心跳声,再也不
敢耽搁,忙说了一声「救人」就联合众人一起将市长的少爷推进了急症室。

  何雪澜担忧地站在急诊室的门栏边,黑色的小西装穿在她魔鬼般的身段上既
合体又显得有料,饱满的胸脯被收束在白色蕾丝花边之中,她身姿姣好,仅仅是
背影就能吸引一众目光,那蜜桃一样的美妙丰臀随着纤细的柳腰一摆一摆,在高
跟鞋的滴嗒声中显露出其他年龄段女子所不能有的风情。

  她坚强勇敢,成功地在40出头的年纪当上了市长,气质自然更加成熟内敛,
今天虽然没有上班,她却还是将乌黑的秀发盘在脑后,端庄优雅。她不想让自己
的儿子看到她颓丧的一面。

  「小言……你一定要活着,妈妈不允许你死!」何雪澜紧紧地抓着一台黑色
的智能手机。

  她低头看着上面的录像,儿子最后的呢喃仿佛一道利剑,刺穿了这个强势,
成熟,稳重的女人的心房。

  有的东西,一旦失去,才会懂得它的珍贵。

  何雪澜不想再体验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当所爱之人濒临死亡之时,她才明
白自己比大多数母亲坚强不到哪去,她甚至不断自责后悔,如果不是她的任性,
如果当时能多听他一句话,他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

  她紧握着粉拳,眼神恶狠狠地看向病房后面站立的高大男人,仿佛一刻都不
想见到他。

  中年男人自有气度,可对上她的眼神后却不由地后退了一步羞愧地低下了头。

  何雪澜自顾自地踩着细长的高跟鞋来到他的跟前,拿出已经准备好的文件甩
给他,冷冷道,「签了吧,以后他还能叫你爸爸,但你最好别再插手我们母子的
生活」

  中年男人颤抖地翻开文件,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没心思去看上面的内容,
仓促签过字后,两人紧张地站在重症监护室前等待结果。

  何雪澜风姿绰约,年轻时便是万中挑一的女人,再加上家世修养,被好事之
人称为丽金市公认的一枝花,不知多少年轻俊杰曾疯狂追求她,她会选择面前的
这个男人,无非是看他顺眼比其他男子更靠得住,如今想来当真是瞎了眼。

  然,命运还留给了她最重要的礼物。她紧握着他留下的手机,这既是儿子对
母亲那无法斩断的眷恋,也是对她而言最美好的告白。她心里这样想着,这应该
算很美好吧。

  不知过了多久。

  经过争分夺秒的抢救,医护人员终于从死神的手下夺回一条年轻的生命,主
治的医生都认为这又是一次医学史上的奇迹。

  然而更让他们津津乐道的是,他们在将病人推上手术台时,也听到了微弱的
喊母亲的声音。白衣天使们不禁纷纷感叹母爱才是世间最伟大的力量。

  …………………………………………

  「所以,你之前到底在想什么呀」妈妈用肘捣了捣我的肋骨,仰脸笑道。

  距离上次的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年时间,相关的信息也只能在一些报纸上能看
到。

  听到她的寻问,我的脸上不由地划过一抹羞涩,不自然地扭过头道,「不说
了,就是想着能及时给你说一声新年快乐……」

  妈妈捂嘴轻笑,「鬼才信,要不……我拿出你录的那个视频当场来看看?」

  「唉,别啊,那东西血淋淋的……看的不吉利」

  「嘻嘻,也是……走吧……到那里去逛逛」

  她挽上我的胳膊,扭身就走,我甚至来不及观察她笑容里的其他含义。

  光阴荏苒,这一年来我和母亲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似乎得到了她,又似乎完全没有得到。

  难道是我自作多情了?妈妈对我只是简单的怜惜与慈爱,根本没有其他感情?

  在经历那次事件后,我成功地活了下来,但有些事情却变得更复杂了,例如
临死前对妈妈的告白………以及妈妈为了支持我活下去所做的牺牲。

  我本以为拥有了她的身体,就能像小说中描绘的那样,可以为所欲为,但我
悲催地发现她依然把我当她的儿子,而我也还是想让她做我的母亲……

  有些事情越想越头大,或许不用去搭理,就顺其自然,万事万物为何必须得
有一个答案呢?

  今天依旧是除夕,妈妈于万忙之中拉着我来到了当年发生事故的泠水公园。

  这里不似其他地方呈现万物衰败之景,更像是萧瑟的秋天,有褐色的麻雀飞
掠过那静悄悄的围墙。当一阵寒风吹去,那挂在疏枝上的枯黄叶子,随着一片白
霜飞去更遥远的天际。

  妈妈轻轻朝掌心哈了一口气,我见状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她顿了一顿,没
什么反应继续挽着我的胳膊缓缓朝前走去。我松了一口气,又握住妈妈的小手了,
上次和她这么十指交合还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紧紧地将赤裸的她压在自己的身
下……

  身边的女人眸含秋水,眉如远山,袅袅婷婷地走来,就像是浓墨丹青的秋水
画里走出来的神女。

  我没有去问妈妈她对我是什么看法,尤其是养好病之后……

  事情越来越让人头大,我本以为勇敢地迈出那一步,一切都会变简单,现在
看来那只是我单方面的一厢情愿。

  混乱的头绪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自那次卧病在床之后,周遭的事物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昏迷了三个月才醒
来,清醒的那一天,妈妈哭喊着我的儿欣喜万分地抱着我哭了一夜,她趴在我的
怀里抽抽噎噎地说着事情发生之后的生活,这三个月哪怕我没有经历,也知道她
是极担忧我的,生怕我再也醒不来,而她也听不到熟悉的一声妈了。哭的梨花带
雨的母亲最后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就像是迷失大海三个月的小船终于停靠在了安
静的港湾。自那以后她每天都抽空来看我,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将工作放在第一位。
由于我的伤势还未完全好去,所以妈妈每天下班后她都会将弄好的饭菜端来然后
坐到我的床头用一勺一勺地亲自喂我,工作忙了,便坐在我的对面静静地翻阅着
文件声音很小生怕打扰到我休息。殊不知我很享受她陪伴在身边的感觉。期间父
亲也会时不时地来看我,问我有什么需要,直接和他说。

  康复期的一个月我的咳嗽便多了起来,因为可能伤及了肺部,这不是短期内
可以好的,妈妈从护士那了解了我的情况之后,便要求多安排一个床位,她晚上
要在我旁边睡,以便照顾我。

  有一次深夜,我止不住地咳嗽,怕惊扰到母亲,我便捂着嘴自己在被窝里闷
哼,没想到最后母亲还是发现了,她体贴地靠了过来,像小时候般把我抱在怀里,
伸出手轻轻拍打我的后背。我鼻间闻着她成熟酮体的幽香,感触着她颈间的柔软,
不由地安静了下来。

  夏季炎热时我的伤口开始长出新肉,那麻痒的感觉更是让人难受钻心,我忍
不住狠狠地咬着舌尖来抵抗那种感觉。妈妈发现了,她知道自己帮不了我太多,
却又忍不住伤心流泪,她紧紧地搂着我,穿的单薄透明睡衣的娇躯贴上我扎满绷
带的胸口,带着凉意的雪白素手轻轻触摸我的肩甲骨,最后温柔地低头在我的额
头上一吻。

  这个温柔坚强的母亲,用她的身体和精神来帮助儿子战胜病厄。

  我和何雪澜的距离越来越近。

  妈妈忧伤地告诉我,她以后就只会有我一个男人了。然后安静地钻进我的病
床,紧紧抱住我的腰,像是害怕失去最重要的宝物。

  一股寒风吹来,将我从过往的记忆里拖拽出来,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扭头
看向她,却见她依旧是一幅淡然自若的模样。

  「在想什么呢」妈妈松开勾着我的手,拍拍我的胳膊,伸手指向那边,「走,
那里有转运珠,我们去看看」

  今日温度比往常高上许多,妈妈没有穿着保守的羽绒服,反而是穿着秋季的
衣裳,整个人充满了青春,妩媚的气息。

  何雪澜今天梳着一个偏分头,脑后高高挽起一个发髻,简约干练,优雅端庄。
美腿迈动间,步伐不大,但脚步轻盈,一米六九的身高,在女人当中算是比较出
挑的,一举一动间展露着成熟女人的气质。我的目光却不自觉地移向她腿间的风
景。绷的透明的肉丝印照着小半截雪白的足裸,美丽的莲足包裹在崭新的银白高
跟中,行走间自带起一股香风。

  「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看的,八成是骗子」我撇撇嘴,尽量遮掩自己的失态。

  听到我的话,妈妈丢给了我一记漂亮的白眼,嗔怪道,「那我想要,你买吗?」

  这么明显的问题,我当然顺着妈妈的意。

  「当然买!,老板,挑最贵的买!」我大手一挥,向那个戴着墨镜的瞎子嚷
嚷道。

  瞎子商贩摸了摸眼镜,对对面的对话感觉有点云里雾里,总觉得这不像母子
之间的对话。但还是依言将自己摊子上的转运珠铺展开来。

  「去去,别捣乱,我自己挑」妈妈推搡了我一下,自己站在摊子前仔细挑选。

  我站在一旁,也不清楚老妈是怎么挑的,只能老实在一边看着。

  所幸妈妈很养眼,一直在旁边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她就躬着腰,一只手貌
似老练地在摊子上挑挑拣拣,另一只手背负身后,完美的腰部曲线在一旁显露无
疑。

  何雪澜今天还穿着工作装,可见工作是十分忙碌的,我比较感动,对这个在
家里温柔娴娴,在工作上十分认真的女人很钦慕。侧目看向她,我这个成熟温柔
的母亲,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在风中显得有些红润,雪白的脖颈像天鹅般优美无暇,
以及丰隆的胸部曲线,看着看着心中渐渐升起欲火。

  突然感觉腰部被人扭了一下,我连忙抬起头,却见妈妈摇晃自己的手腕,俩
条红线一样的小手串在空中晃晃悠悠,她似笑非笑道,「小言,你看这俩串怎么
样?」

  我有点尴尬,但还是接过她手里的转运珠仔细看了看。妈妈则抱胸站在一旁
耐心地等待我的答案。

  这玩意看着挺精巧的,红色的细绳串着一个金色的小兔子,那兔子雕刻地栩
栩如生,就像真的要一样,兔年戴这个应该挺吉利的吧,我随意地想着。不知道
从政的妈妈为什么也信这个,但我没有多想,说出自己的观点。

  「还行吧,看起来挺不错的样子」

  付了钱我和妈妈走在了人烟稀少的公园小道上,此时大部分人都在忙着过年,
街道上的很多店面都关门了,妈妈会拉着我到这买转运珠估计也有这个原因。

  寒风卷起一排枯黄的落叶,连带着树枝卷进了附近的灌木丛中。妈妈情不自
禁地打了个寒颤,低头看了自己的下半身一眼,她捂着嘴轻咳了一声,抬眼瞄了
瞄我。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眼我居然觉得她很可爱。不像人前摆着的慈爱母亲的形
象。

  见我没反应,妈妈轻哼了一声,似乎在赌气,低着头自顾自地加快脚步往前
走。

  我暗道一声不妙,女人的心眼真不大,尤其是处于暧昧关系中的女人。我见
四周无人,湛蓝的天空下只有一排排站的笔直的白杨树静静地矗立在路俩旁。

  便连忙加快脚步赶到她身旁,伸手搂住她的肩,关心道,「妈,你冷吧,靠
近过来点」

  不由分说地便将大衣的一半披在她肩上,这样两个人靠的很近,亲密地像情
侣。

  妈妈挣扎了一下,见扭不过我,便勉为其难地接受了我的照顾。

  「妈,回去吧,这里风刮的很,没外面暖和,小心感冒」我贴心地抓着她的
手道。

  妈妈摇了摇头,很执拗地要在这里转一圈,之前她一直是远远的望着这个公
园,事故发生之后这是她第一次深入进去这里。

  她挽着我缓缓地走到了一道围墙的外围,那里矗立着一颗断了半截的白杨树,
这里空气湿冷,凉嗖嗖的冷风从破损的墙角里吹过。远处漆黑的树身有一大部分
垂在地面上,但顽强的生命力依然支撑着它生长着。何雪澜盯着树干的断缝处,
语气有些悲伤地道「很可笑是吗?一个母亲居然会带着自己的孩子闯到这种荒无
人烟的地方,甚至还差一点让他送命……」

  「妈……」我不知所措地看向她妈妈却轻轻推开我,眼神坚定地一步一步走
向公园外围一颗已经被拦腰斩断的白杨。

  「当时我看到了你留下的录像,那一刻妈妈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人狠狠揪
住,无法呼吸……」

  「失血过多的他,最后的眼神是坚毅的,眷恋的,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
依旧爱着自己的妈妈,努力地守护她。」女人哽咽着无声低泣着。

  「但是,……你真的打算什么都不说地留下这么一个视频和妈妈说告别吗?!」

  她有些失控地质问道,「准备牺牲自己拯救母亲,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我……」我发现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喉咙已经嘶
哑无声了。

  我现在才发觉自己的行为对当时的妈妈而言还是太残忍了。认真想想也明白,
哪个母亲受得了那种血腥的视频,对象还是自己儿子。也难怪妈妈刚才提到那个
的时候语气会有些不自然。

  何雪澜当时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绝望的,只感觉自己某一刻心
跳都停止了,好似溺水的游鱼,胸口闷地快无法呼吸……他那个时候肯定很痛苦
吧,一个脸色苍白,眼神绝望的少年,努力地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在他妈妈的面
前,努力唤醒身下的女人,最后却被血淋淋地洞穿,肩甲,手臂,掌心……

  「小言,妈妈对不起你……」女人哽咽地说道,泪水如清澈的小溪般流下来,
声音逐渐嘶哑,仿佛压抑的母兽。

  「唉,妈,一切都过去了,我们还有新的未来……」我看着眼前受伤却还是
禁止任何人靠近,仿佛罚站般的女人,叹了口气道。

  这一年内妈妈一直表现的很开朗自信,对于当初的错误,她也只在我醒来时
痛哭着抱着我,后面便全心全意地一边工作一边帮助我康复,随着我的身体的日
渐好转,她沉默寡言的脸蛋上也渐有笑意,我本来以为她已经放下了,没想到她
内疚至今。

  「你没必要一直为自己的过失而自责……而我也从没怪过你」我盯着妈妈的
背影认真说道,同时心里也补充一句,这件事老爸得背个锅。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扭过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缓缓地取出红纱袋,
将新买的俩串转运珠从袋子里取出,她小心翼翼地将一大一小俩串挂在还在生长
的树干上,望着在风中轻轻摇晃的金色玉兔,妈妈捂着小嘴低头垂泪,那偷偷哽
咽的声音似能让我切身感受到她的压抑。大悲无泪,大哭无声。

  我皱了皱眉,拳头握紧了又松开,看着她孤独的背影,我有设想过这种情况
的,可无数次的设想最后的答案都只有一个,正在我犹豫要不要上前安慰她时。

  妈妈已经扭过头来,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梨花带雨的样子看着很是惹人怜爱,
但女人的嘴角却是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谢谢……小言,妈妈……再也不会因为这个而自惭形愧了……」她的笑容
仿佛最璀璨动人的烟火,点燃了这片湿冷死寂的公园。

  静谧的天空中突然升起绚丽的烟花,就像干冷空旷的幕布被点缀出璀璨的颜
色,有个半瞎的商贩丢开点燃的香柱,跑到一旁,看着天空的美丽颜色,他露出
一个慈祥的笑容。「谁说瞎子不能看烟花呢?」

  我愣愣地看着她,我的母亲静静地屹立在幽冷空旷的小道上,云开雾散,午
后的阳光照在她端庄优雅的面容上,仿佛一次心灵的救赎,母亲对自我的……救
赎。

  那俩串转运珠终究是没舍得就这样献祭了去。

  我和母亲走在回去的道路上,期间在各个娱乐场景上都逛了一遍,有和彩绘
图雕合影,进过干枯毛躁的草屋,也有数着没有多少鱼苗的冰冷池塘。不管我们
怎么走着,带着红绳的手总是紧握在一起。

  突然她哎呦一声,躬下身子伸手揉弄着自己的小腿。

  「怎么了?」我大惊,连忙扶着母亲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心里骂道这破珠
子到底能不能转运啊母亲不答,坐在长椅上皱着眉,伸手低垂着头轻轻地按揉自
己的小腿。我心急,别是那场车祸带来的后遗症吧,那次车祸妈妈也并非完全没
受到伤害,小腿卡在驾驶座的时间长了即便后续被拉进医院治疗时,医生说无碍,
但我还是有这方面的顾虑。

  想着我便半跪在小道上伸手按向妈妈的小腿处,由脚裸的位置一点一点的揉
上去,甚至怕她冷到还轻轻地朝她小腿处哈着气。一边揉我一边看她反应。

  「怎么样了?」我担忧道。

  妈妈的眼睛扑闪扑闪着,像是隐含跳动的情绪,她突然扭过头,泯着红唇道,
「感觉还是不行,到附近宾馆开一间房吧,我想好好休息」

  「呃……」我手下的动作一僵,楞楞地抬头看她却见妈妈的脸上没有什么表
情,耳根却红彤彤的,「不用住太久,……就开钟点房……毕竟今晚是除夕夜,
我们还要……」

  说到后面,羞涩的女人已然说不下去了,她扭头看身边男人发呆流口水的表
情,不由地生气似地用腿踢了踢我,「你觉得呢?」

  我咽了口口水,心底的燥热瞬间被勾引起来,我也不答弯腰立刻将坐在长椅
上的女人抱了起来,快步朝停车位走去。

  「我觉得应该包夜!」我哈哈大笑,爽朗道。

  「哎呀,慢点!」妈妈娇嗔地打了我的头一下,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

  泠水公园附件的某处宾馆内,一间奢华的总统套房中,中央的大灯散发着温
和的灯光,我压着妈妈抵在门板上激烈地索吻着,她被迫仰着头回应,能将我这
位知性优雅,端庄大方的美母按在怀中慢慢舔吻,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抛在脑后。

  所幸妈妈在这一块显得落落大方,我出什么招,她都大大方方地接了下来,
西装下的苗条藕臂紧紧地缠绕在我的脖颈上,女人温柔地承接着我所有的欲火与
爱慕。

  两人之间的手腕处都带着一串红绳穿引的转运珠,金色的栩栩如生的兔子随
着两人的手腕颤动而左右摇晃,在明亮的室内灯光的照耀下显得褶褶生辉。不知
在某一刻,母子俩人的手腕贴合在了一起,我松开了按着妈妈臻首的手,俩人的
嘴角连成一条细丝,我侧头看了一眼我和妈妈紧紧相扣的右手,那里颤动的红线
像月老的红线团一样,紧紧地缠在一起,母与子十指相扣。

  突然,我明白了些什么,扭头看向妈妈,却见她娇喘吁吁,胸口凌乱的衬衣
都开了几个口子。瞧我看向她,又注意到了我目光所及之处,不由地更加羞涩。

  「别看了,快点吧……」女人侧过头避开我火热的目光,手却抓住了我腹下
的火热,缓缓撸动着。

  「等下嘛」看着娇羞不已的妈妈,我嘿嘿一笑,抓着妈妈的手来到了沙发上,
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则搂着她的腰,头一倾再度吻了上去。

  妈妈只好再度勾起我的脑袋和我亲吻起来,期间我的手忍不住伸进她的衬衣,
轻轻扯开,露出白皙精致的肩膀,锁骨。白色花边的蕾丝胸罩让我性欲大发,忍
不住伸手贴着胸罩抓住她坚挺耸立的乳房,手指一根根地陷入其中,轻柔揉捏那
饱满弹性的大白兔。

  「嗯!」妈妈低吟一声,吻的更重了,灵活的小香舌勾弄着我细细缠绵,鼻
间发出勾人的娇吟。温香软玉般的小手也伸进我的内裤中,将火热坚硬的肉棒掏
出来,温暖的掌心精准地覆盖住流着前列腺液的龟头,几根手指拨弄间,包皮已
被她褪下,红彤彤油腻腻的大龟头已经被她花苞似的掌心紧箍住。

  「啊!」我喉咙发出一声低吼,抓着母亲的乳房也更用力了点,轻轻一扯,
蕾丝花边的胸罩被我斜推出一点,露出一片白皙的乳肉,我扭转腰身正打算将腿
上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怜爱一番,妈妈却抓住了我的手,气喘吁吁道,「去,
……去床上!」

  没办法,妈妈这个人对做爱的地点挺刻板保守的,瞧着她水润水润的大眼睛
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也只好对她说一声抓紧了,便抓住她丰满挺翘的屁股站起
身来,晃悠悠地来到房间的大床边,期间妈妈紧张地贴着我的胸膛,柔软的小手
搭在我的肩膀上,夹着我的腰的一双美腿高跟一晃一晃的。

  我看她有些紧张,便将她放在床边坐下,我则蹲在床下便开始脱她的高跟鞋,
银白色没有一丝灰尘的高跟被我随意地取下丢在床边,我轻轻抓住妈妈略微有些
瑟缩的肉丝美足,宽大的手掌包住她裹在肉丝里的晶莹足趾,妈妈被我痒的忍不
住轻轻抽回了去,双手撑在床边似嗔还怨。

  「快点……唔」美母还想叫唤俩声我则又欺身压了上。两人拥着滚在了洁白
的床单上。混乱间我的裤子已经被自己用腿蹬下了床,而妈妈的裁剪得体的西裤
也被我脱了去,只留下丰韵紧致的大长腿包裹在光滑细腻的肉色丝袜中,晶莹的
玉足蹬着肉丝边沿紧压着床单,能看到里面脆弱的血管和白皙的肌肤。

  肉棒已经顶出帐篷了,我抽了间隙完全褪下自己的衣物,赤裸着身体紧紧抱
着母亲香艳的娇躯,双手不断在妈妈的柳腰丰臀上抚过。

  妈妈撑着我的胸膛,眼神温柔地看着我手臂肩膀处的伤口,灾难已过,但总
有一些痕迹永远地保留了下来,狰狞的伤疤像是告诉这位母亲她的儿子曾经所经
历的伤痛。

  我埋在妈妈的颈间亲吻,赤裸的下半身紧紧地贴着她,肆无忌惮地享受她酮
体的美妙。那光滑的肉色丝袜摩擦着我的大腿,胯间的大肉棒不断顶弄着妈妈臀
缝的软腻。

  妈妈伸出软玉般的小手,轻轻摩挲着我肩膀处的狰狞,刺激的我更加紧搂着
她的美背纤腰,胯间的肉棒狠狠地刺探了一下肉丝臀缝间的花心,那一瞬间好像
有什么花蜜渗出。

  妈妈娇吟了一声,小手锤了我赤裸的熊背一下,没有力道,更像是打情骂俏。

  我轻轻地含着妈妈的耳垂,依次吻过她的脸蛋侧颈,这是妈妈最敏感的地方,
每次偷袭这里都能顺利地剥开她华贵雍容的外装。妈妈此刻紧绷的小腿四处乱撇
着,一只肉色可爱的玉足迷路般蹬在了我大腿处,我伸手偷偷握住,正想捏俩下
时,却见妈妈睁开水润的美眸朝我这边看了过来,随即娇吟了一声。

  我知道摸妈妈的足心很容易引得她下意识地踢人,我握着妈妈的脚踝,伸小
指勾了勾她的趾缝间的肉丝薄袜。妈妈咬着下唇,脸色红润,没发出声音,我见
状忍不住再勾了一下,下一刻,我便挨了一个板栗。

  妈妈气喘吁吁地瞪了我一眼,似是不服输般咬着自己的下唇。

  那可爱的模样简直让我想狠狠地干死她。

  我不在多言,默默地抓着她娇柔软腻的美腿就抄起被子盖了上去,除夕夜的
一切都先爽过了之后再说。

                (2)

  我得承认自从那场车祸之后,我内向了不少,我会独自无言地走在校园的小
道上,感受着早晨的晨曦倾洒在我脸上,亦是享受那和煦的感觉。

  身边有许多疾驰着的自行车,有带着背包的,有拿着一本课本的,大学生稚
气的脸庞,洋溢着热血,扭头打招呼的下一秒可能就开进花丛里。

  有坐在中间的女生悄悄用胳膊肘碰我,询问我黑板上高数题的解法,我也会
低声地用铅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地解答答案。

  人生的太多事情在经历一次生死之后会变得不一样吧…………

  我这样想着,过往的记忆就像美酒,让人沉醉着,犹如星光下斑驳的潭水,
凝视它时人会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妈妈就像潭水里跃动的人鱼,当我受不住时
光的迷惑,闭着眼陷溺在其中时,她会微笑地从水中浮跃而起,揽着我的腰,两
人一起沉溺在更深的梦境,如梦似幻,让人深陷进情欲的漩涡。

  突然我身下的这只美人鱼夹紧了腿,喉间发出诱人的呻吟,双手难耐地在我
发间背上抓挠着,性感肉色的丝袜中间汩汩地留着透明的淫液,开裆的雪白美鲍
像海边捡起的扇贝一样一开一合,紧紧地咬合着我的性器。妈妈扭过头,盘起的
长发不知什么时候松散下来,遮住了她白皙粉红的脸蛋,女人紧咬着下唇,不自
觉地躲避我的视线,纯白的蕾丝内衣下露出的雪白乳肉,一起一伏的,甚是吸引
人的眼球。

  我没有管这妖艳魅惑的春光,小腹下的性器仍就紧紧地抵在妈妈流水的美鲍,
那紧致的肉感像小口般吸吮揉弄着我坚挺的肉棒,仿佛在催促我赶紧射精。我低
下头继续亲吻妈妈的侧颈,小手也在她的美腿上抚摸,毫不掩饰我是一个纯正的
丝袜腿控。

  「妈,你水真多呢……」我轻轻地在妈妈颈上呵着气,同时情不自禁地撩拨
着她道。

  妈妈嗔了我一眼,扭头就在我脸上咬了一下,不轻不重地,更像是耳鬓厮磨
的母兽对孩子的疼爱。

  「就你话多!」

  「嘻嘻!」我扶起妈妈的美腿,架在肩上,双手摸着她的大腿,滑至臀部,
直到俩块肥美的臀掰被我握至手中。

  「妈,我要激烈抽插了哦」说罢,我不再给她反应时间,便冲着爆发的目标
而做起的抽插动作,每一次的抽弄,阴毛都要狠狠地顶在妈妈的阴埠上,卵带撞
的妈妈的屁股啪啪响。

  「嗯嗯!……」激烈的性爱姿势激的妈妈又忍不住娇吟了起来,她双眼时而
清明时而凌乱,像是受不了似的,丰臀摆动,既想摆脱又忍不住迎合。架在我肩
上的小腿一抖一抖的,美妙的红唇开始发出诱人的旋律。

  我越抽插动作越快,幅度越大,胯部与妈妈的屁股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我的手也忍不住握紧妈妈胸前的柔软。好软,好大。

  「慢一点………啊!」妈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个冲刺打断了,她的声
音中开始带着哭腔,手也牢牢地抓着我按在她蕾丝胸罩上的手,不知是推拒还是
怂恿。

  我的大腿开始绷紧,紧紧贴着妈妈的娇躯,开始做起冲锋的动作,大开大合
的抽插才符合我此时的心境,可不知妈妈是不是受不了,她像小猫似的叫着,我
伸出手掰扯开她因为刺激紧张而紧紧夹紧我脖子的美腿,看着妈妈迷乱而妖冶的
眼神,我狠狠地抽插顶弄,像是宣示主权的骑士,在情欲的战场上狠狠拼杀。

  「混蛋!……慢,慢点……嗯!」

  我像个无情的打桩机,身下的动作不停,听见妈妈的骂声,便安慰似的用嘴
含住她的脚指头。

  肉丝包裹的晶莹足趾在我嘴里瑟缩着,显示着主人的紧张与快乐,最近我和
妈妈的相处方式越来越像夫妻了,这里当然是指床上的相处方式。

  平时她是很端庄大方的母亲,可与我在床上水乳交融后,反而傲娇了起来,
时不时地就发起小脾气,像一个无法准时吃到猫粮的小野猫。

  可这也不能怪我啊,床上的行为,能控制的了那还是男人吗?尤其是面对妈
妈这样的大美人。

  「太……太快了,停,停一下」

  看着妈妈像一条溺水的妖娆锦鲤般扭动身子,抗拒着我。我也只好放缓动作,
直到停下。

  看着两人紧紧交合的部位流出一滩水来,妈妈的脸更红了,她小声嘀咕道,
「换个姿势,你,……你从后面来」

  我愣了愣,妈妈的美足绵柔软腻,刚洗过澡的雪足还有淡淡的薰衣草味,让
人迷恋。听到妈妈的话,我撒娇似地用鼻子蹭了蹭她足心道,「妈,不嘛,我喜
欢看你的脸。」

  说罢我放下妈妈的美腿就要俯身亲她,却被女人嫌弃似的推了推我的胸口。
「走开,我可不要被你刚亲过脚的脸亲……」

  「而且,不卫生,以后不准做这么下流的事……!」

  妈妈的美眸睁的大大的,似乎想做出母亲的威严,可不知不觉又代入妻子的
角色。

  这样如母如妻的女人实在太难让人不爱了,我连忙搂着母亲的柳腰,哄着道,
「好好好,妈妈你说啥就是啥,儿子坚决执行。」

  「哼……你也不可以……」妈妈还想再说两句来证明自己母亲大人的地位。
我却不给她机会,搂着她的柳腰就又开始抽插了起来。

  「嗯嗯!……啊!」母亲又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

  我紧紧的抱着妈妈,褪下她上半身的纯白内衣,蕾丝花边的性感胸罩闪着微
弱的光被我丢在了一旁。妈妈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柔弱无力地承接着我小幅度但
紧贴着的抽插。温暖的身体彼此紧贴着,我看得出妈妈喜欢这样的姿势,抽弄的
幅度不大,又享受着被恋人紧拥的感觉。妈妈的声音彻底放开了,像小猫似的趴
在我的肩头吟叫着,神情惬意,似乎这是她最舒适的节奏。

  我掐着妈妈的柳腰,胯部狠狠顶弄着,某个时间点,我突然专攻一个位置,
肉棒紧紧地顶向妈妈的敏感区域,幅度不大,频率一般,但仿佛打在水里,每次
肉棒撞击那里都能让女人的美鲍挤出更多水来。

  我知道自己抓住妈妈的弱点了,每顶弄一次,妈妈的声音都会不自觉地发出
颤音,比那种悦耳动听的叫床不一样,这是一种快尿床一样的感觉,妈妈开始勾
着我的头,脸埋在我的颈部狠狠蹭呀蹭,似乎快忍不住却又不舍得停下,手指也
开始在我背上抓饶着,明亮的眼眸此时是妖媚却又楚楚可怜的目光。

  我扭头含住了妈妈的唇辨,这次妈妈没有拒绝我,火热的香舌主动撬开我的
牙齿,伸进我的口中,和我香津缠绕。

  「嗯……嗯嗯!……」妈妈的鼻音开始变得柔媚起来,似乎在勾引我做出更
加粗暴的举动。我感觉到妈妈的小腿在搭在我屁股上,我喜欢的一双美足也像小
野猫一样在我屁股上不安分地勾踩着,甚至有一只肉丝美脚俏皮地踢了踢我的卵
带一下。

  我终于忍不住,喉咙里嘶吼了一声,抱着妈妈的丰臀就站了起来,狠狠地抓
着她的大屁股使劲朝肉棒推送,也丝毫不管妈妈白虎阴埠上已经有些粉红,只管
粗暴地发泄自己的兽欲。妈妈也不知早就察觉还是一直紧紧地勾着我的屁股,居
然没有一丝间隙,自然地承受着我的撞击。那美腿上的丝袜触感像肾上腺素般成
功地维持着我对妈妈激烈地性爱抽插。

  「啊!嗯嗯!儿子,儿子!……」妈妈这个时候依旧家教良好的没有失态说
出什么淫词浪语,只是像抓着自己最珍爱的宝物般,紧紧相拥着,指头在我背间
划出伤痕,却又自制着,仿佛情欲与母爱做着激烈的斗争。

  我却没有去想这些,托着妈妈的翘臀,在客厅里走动着,胯部与妈妈的粉鲍
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盖过了水声,肉棒在妈妈的小穴里仿佛享受了五六个舞女
香口的吮吸,得母如此,夫复何求?我舒爽的都快流出眼泪来了,手抓着妈妈的
屁股也捏出了几个红印,但我依旧不舍得松开。

  期间我和妈妈不小心踩到了遥控器,两个人差点跌在了地毯上,关键时刻我
扭转腰身,主动当成了妈妈的坐垫。妈妈也因为这个姿势嘤咛了一声趴在了我胸
口上,清秀的长发都洒在了我脸上。

  妈妈本是情欲的双眸看到这个情况愣了两秒,随后才噗嗤笑了一声。

  「好嘛,让你之前耍威风,现在知道疼了吧」

  我像只猴子一样死呀咧嘴的坐在地上,摸摸刚刚被碰的一个包样子。

  妈妈并不担心我会受伤,如果是往常即便虚惊一场,也要抓着我的手上下打
量一会。但现在……她却嫌弃地坐在我这俩破宝马上,落井下石。

  「妈,你这样会失去我的」我不甘心地晃了晃有点晕乎乎的头。

  「哼~留着你也是祸害」

  妈妈霸气地叉腰,女王样十足。

  看着她娇媚的脸蛋,魔鬼般的丰娆曲线,我的肉棒不自觉地又有了反应。

  妈妈也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刚想做些什么,我则抓住了妈妈的手腕,一
个饿虎扑食又扑将了过去。

  「啊」女人似小鹿般惊吓的声音响起,但没有人会来救她,女王就是要被压
在身下的。

  男女混乱的喘息声在这个房间内响起,有男人嘶哑的吼声,有少妇压抑的呻
吟声,没有人知道这里上演的香艳肉戏。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吹的窗户微微颤抖,四地有零零碎碎地鞭炮声响起,这
个声音会在新的一年里放至最大。我搂着美母熟睡的身体,妈妈说七点钟的时候
要叫醒她,她还要带上我去爷爷奶奶那里拜年。

  我看着黑下来的夜幕没有说话,手缓缓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看着妈妈像小女
孩抱着大熊玩具一样埋在我颈间沉睡,眼里便藏不住的柔意。

  这个将一切都交付给我的女人啊,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妈妈……

  液晶电视的声音响起,应该是之前踩到遥控器不小心开启的,只不过耳鬓厮
磨中的俩人都没心思注意这个。

  此时显示屏里响起曹操霸道无双的台词。

  「真乃……檄文如箭!……」

  「我曹操不受此箭,壮士安能招魂入土,夜枕青山?……星光殷殷,其灿如
言…………」

  「不念此文!……操安能以血补天哉!」

  我津津有味的看着一代枭雄的台词,不得不说听老版三国人物说理如饮美酒。
正兴致满满的看着,突然怀里的人儿醒来了,她挣扎了身子一番,睁开眼睛看到
了我。

  「怎么不叫醒我?都七点半了」妈妈擦了擦眼睛,有些抱怨地鼓起包子脸向
我抱怨道。

  不知是不是承接了一些雨露,妈妈不仅面容上更显年轻,语气上也像一个小
女人一样了。

  我看着她娇媚姣好的面容,红扑扑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摸在她腰上的手
缓缓地向下,想要再次摸一把她的翘臀。却被妈妈打开了。

  「去去去,赶紧穿好衣服,你爷爷估计都等的急了」

  妈妈拍开我的手,一丝不挂地屈腿站在床边,穿着棉拖就走向卫生间里。一
边走一边催促着我快点起来,要是她出来我还赖在床上就死定了。

  我嘴角挂着笑意,也是这时宾馆门口也哗哗地响起爆竹的声音。夜幕已经降
临,灯光璀璨,星汉邈邈,我扭过头望向窗外,不自觉地低声道,「这样也好,
已经很好了吧……还有什么值得苛求的呢?」

  室内没有人开着灯,只有远处的灯火印照着男人白皙的面庞,卧室,厕所一
片黑暗,寂静无声,只有一个面容苍白的男人安静地坐在床头。

  「碎碎念念,岁岁年年……」男人低声喃喃道,声音在这噼啪不断喜庆的爆
竹声中听不真切。

  「平平安安……」爆竹燃放的白光映衬的他面容愈加苍白,如同水面上的泡
影,转瞬即逝。

  「啪!」按钮被打开的声音,突然亮起的白光让我一时有些不适应,却见妈
妈裹着浴巾袅袅婷婷地走来,坐在我床边。

  她浴巾下丰满的屁股把床沿压下一大片,诱人的美腿交叠着,洁白的毛巾裹
着湿漉漉的头发。

  「在嘀咕什么呢」

  妈妈有些不满地侧过头,朝我翻起一个好看的白眼。她一边用毛巾仔仔细细
擦拭着头发,一边调整着身子把腿伸进被窝,防止着凉。

  我想了想,拿出手机调出我经常发群里的那个小狗敲鱼图,上面魔楞一样的
不断显示功德+1. 「为您祈福呢!」我笑着道。

  「敲电子木鱼,见机械如来!」

  「滚!中不中二」妈妈用手肘撞开了我的手机,「快帮我拿吹风机来。」

  「好嘞!」

  我立即屁颠屁颠地下床去拿。

  等我们出来时已经八点半多了,与市里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的繁荣景象相比,
镇上显然安静许多,可依旧热闹不已。有许多小孩围着一起放鞭炮烟花。

  妈妈虽然嘴上催促着我赶紧去,可是临近爷爷家时却又踌躇了起来,毕竟今
晚还会和另外一个人见面,虽然他们早就没了关系。可见到孩子的爸爸,曾经的
丈夫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她依旧会尴尬,失落。她曾经也拥有一个幸福美满
的家庭,可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看着妈妈失神的模样,我有些替妈妈打抱不平。

  见四周没人注意,我偷偷地抓住了她的手,然后五指握紧。妈妈愣了愣,眼
睛看向我,从出来就一直心不在焉的眼睛像是重新焕发了神采,她朝我甜甜地笑
了笑,小指挠了挠我掌心,像是安慰自己的小男友一样。

  我没想到,妈妈这样知性端庄的美人也能朝我露出这样甜美的笑容,我立即
大为受用,感觉全身都充满着动力。

  如果不是在街道上,我肯定要抱着妈妈再狠狠地含住她的唇,热烈地亲吻着。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能获得母亲的整个人,完全是仗着她对我的纵容,
可现在两人已经突破了肉体的禁忌,我想要在心灵上更靠近妈妈一点。

  想了想,我凑近妈妈的耳畔悄悄道,「妈,现在附近没人,你喊我一声老公
好不好」

  妈妈漂亮的眼睛瞬时睁的老大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见到我一本
正经的样子,她随即反应过来狠狠地打了我的胳膊一下,「李言,你胆子越来越
大了!我是你妈!」妈妈压低着声音对我怒声道。

  我握着妈妈的手,突然松开,紧紧揽住她的腰,嘻嘻道,「你还是我老婆」

  「松开!快要让别人瞧见了」

  妈妈剧烈挣扎了一下,见仍扭不开我,不由低声道,「李言,你疯了?让别
人看见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我看着妈妈的眼睛,瞧出她眼里的焦虑,便无赖道,「我不管~你喊我老公
我就松开」

  妈妈听到我的话,脸上瞬时挂满霞红,我也有些紧张,眼睛看着妈妈的同时,
也偷偷往四周瞄。见没人听到这样的话,我才悄悄松了口气。这个要求老实讲,
我能说出来就已经很满足了,就过过嘴瘾,压根没有指望老妈会喊。玩闹间正当
我打算松开放弃时,妈妈却突然拉着我到近前,凑到我耳旁。软软糯糯地说了一
声,「老公~」

  霎时间,我心都化了,仿佛被人在心口挠了一下。

  「现在满意了吧?」妈妈故作生气地冷冷道,脸又换成那副冰山模样,可挂
在脸蛋上的红韵却怎么都抹不掉,可爱极了。

  「满意,相当满意!非常满意!」来自普信男的骄傲我浑浑噩噩地被妈妈牵
着走,仿佛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她一样。

  我不止一次猜测,妈妈其实心底并不反感母子乱伦,甚至暗暗欣喜着。年近
四十的美貌女子依旧能把年轻的大小伙迷得神魂颠倒。妈妈心里应该暗自得意吧,
虽然嘴上经常抱怨着不愿配合,但身体从没拒绝过我的任何需求。这当然和我以
前提的要求不过分有关。

  夙愿得偿,我的脑袋有点宕机,晚上偷偷搜索一本母子文来看看吧,判断妈
妈是属于哪种心路历程的女人。最近收藏了一本白鹿的救赎,看这名字就知道很
毒啦,但为了了解母子突破禁忌后的心理活动,还是努力尝试着去看。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爷爷家却到了,远远的能够看到几盏火红的灯笼,亮晃
晃的,在冷风中摇曳。

  二爷家里聚满了人,有经商的叔叔大伯,也有留学过来的姑姑堂姐。一群人
围着几个长辈聚在一个大圆桌前举杯换盏,美酒佳肴吃的好不痛快。

  有机灵的堂弟见到我和我妈来了,立即大声打着招呼,拿出备好的碗筷招呼
上了。几个长辈也停止了闲聊,忙腾出位置拉过我坐下。我有些受宠若惊,妈妈
则淡然自若地坐在了我的身旁,嘴上露出端庄大气的笑容,直把旁边的叔伯们迷
的魂都丢了。

  二奶奶则略带责怪道,「怎么这么晚才来,菜都快凉了,我去热下菜」说罢
就招呼几个年纪小的堂弟堂妹帮忙端下菜。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下午吃的东西现在也快消化完了,仅吃些瓜果确实不适
宜。妈妈倒没端起架子,歉意地表示要帮忙端盘小碗菜,但忙被二奶奶叫住了,
由着几个小孩去忙活。

  「小言啊,身体恢复地怎么样呐」此时二爷爷关心地向我问道,几个叔叔伯
伯也望向我。

  我泯了泯嘴朝席间张望,始终看不到爸爸的身影,这才开口说道,「好多了,
已经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爷爷听罢,这才疏了口气,随即又慈祥地朝妈妈道「雪澜啊,四嘞对不住你
们母子俩啊,刚刚那小兔崽子想带老相好进门,我都不准,让老三他们打发走了」

  妈妈听了,也只是温和地笑笑,说道「我早就和他不可能了,也不会去阻止
他找自己的幸福」

  爷爷听罢,忙感念她的心善,知书达理。他们李家对不住她,而旁边的叔叔
伯伯们也附和着说爸爸他配不上,没有这个福气。

  妈妈听了,倒也只是自然地笑了笑,一边给爷爷倒酒,一边开玩笑道,「我
现在,就想守着我家这棵独苗过活咯,就指望他快快长大」

  爷爷和身边的叔伯们看出了妈妈是真的释怀了,不由老怀大慰。爷爷更是饮
尽了妈妈倒的酒,连说三声好啊,「李家有此良媳是李家之幸啊」爷爷说道,随
即又严肃地看向我,告诫我要好好学习工作,以后参加工作了也不能抛下自己的
母亲,要经常关心她照顾她,不能有了女朋友或者老婆就对老母亲不管不顾了。

  二奶奶这时候也和几个小辈端菜过来,听到了这边的对话,也放下菜碟,抓
起我的手,叮嘱我要多懂事,关心妈妈。

  「你妈这些年来拉扯你长大不容易啊,要有良心」

  话里话外,就差明确表示了妈妈也是我需要照顾的「女人」,要承担起家庭
的责任,女人年纪大了多么不容易,不要像你爸一样忘恩负义,抛妻弃子。

  我听的尴尬不已,妈妈则在一旁偷笑不已,甚至偷偷拿起一坛陈酿给我倒了
一碗酒。

  「是啊,小言以后可不许学你爸那样」几个叔叔伯伯见我这样,便解围似地
举起酒碗要一饮而尽。

  我也连忙举起酒碗喝了一口。妈妈见状,则夹个鸡腿过来示意我先吃菜。

  酒席间的气氛再度活跃了起来,爷爷奶奶们的思想还是传统的很,妈妈可是
丽金市的市长,可在二老眼中就是柔弱女子,所有敬过来的酒都由我带回喝去了。

  妈妈则笑着在一旁时不时给我舔酒夹菜,俨然以后对外一家之主的名头就是
我了。

  一顿饭吃的好不热闹,我也被席间的氛围感染了,带着醉意说着方言和几个
叔叔伯伯们打科插混。一年到头,只有这个时间点可以卸下工作上的伪装,公务
上的应酬,互相畅聊。

  席间妈妈倒是吃了一会菜就放下筷子了,一双美眸带着笑意,带着温柔看着
我,时而给我倒杯温水,时而替我婉拒亲戚的第N 波敬酒,在外人眼里俨然就是
一个贤妻模样。

  这场宴席持续了很久才结束,熬到深夜众人互相告别,我和妈妈则被特意留
了下来,因为二奶奶担心喝醉酒后的母子俩回去不方便,妈妈还要特意分心照顾
醉酒后的我,不如就留在小镇旁明早另作安排。妈妈还要婉拒的,毕竟这里的习
俗大年初一的第一顿斋饭得在自家吃。

  「都这么晚了,就别见外了,回去也是你们俩人」

  二奶奶关心道。

  妈妈还在犹豫,没一时间答应下来。突然旁边迎面走来一个女子,她笑呵呵
地站立在我左边,挽住我的胳膊,纤细的胳膊爆发的力道比妈妈还要大,加绒的
黑色丝袜绷着她笔直的美腿,女人就这样笑吟吟地扶着我,完美的面容不施任何
粉黛,却有着不弱于妈妈的容颜。

  「住我那吧,正好我那别处就我一个住,姐姐过来一起不碍事的」女人洒脱
的面容温声道。

  妈妈凝眸看向了那个人,沉默了几秒,居然答应了。

  「好,那就麻烦玉瑶了」

  「你们注意山路啊」奶奶站在大门口望着我们的背影喊道。

  一道黑色的魅影在龙口村的马路上疾驰着,我坐在后座上,仰躺着休息,双
眼已经困的快睁不开眼睛了。妈妈却很清醒,离开时到车上取了装着换洗衣物的
背包,此刻她一边拿出纸巾替我擦汗,一边替我解开领带,松松气。

  李玉瑶双手握着方向盘,看到身后的情景不由笑道,「雪澜姐,你对儿子比
对老公还上心」

  何雪澜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双眸依旧放在我身上,温润如玉的小手也抓着我
的手。

  我呵着酒气,在妈妈贴身细心的照料下,终于脑袋一歪,像条死狗一样就睡
倒在妈妈的怀里了。

  妈妈没有拍醒我,只是伸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像是抚摸熟睡中的婴儿,我
身上的酒气与妈妈身上的香水味重叠在一起,让妈妈微微蹙眉。但她依旧没推开
我,只是拿纸巾仔细擦净我额头的汗水,就下移车窗,把纸巾丢了出去。

  夜色很黑,天空上只有一轮勾月挂在那,月色并不明亮,李玉瑶开的汽车在
村里崎岖多弯的小道上行驶着。龙口村虽然修了马路,但进村的路依旧弯弯绕,
所以她只能在静谧的夜色下小心行驶着。

  何雪澜等我的呼吸平稳后,才笑着看向李玉瑶,「玉瑶,这么晚还麻烦你真
不好意思了……」

  李玉瑶笑着回了一句,「过年了就别说这种话了,下次喊这小子替我挡回酒
就可以」

  何雪澜笑了笑,回道那你可以等他醒了问问。

  开车的女子没有继续说什么,虽然何雪澜一颦一笑都是向她传达善意,但出
于职业敏感,或者女人的第一直觉,她总觉得眼前雍容华贵,端庄大气的女人是
在向她宣示所属权。

  匍匐在她丰满乳房上的男人,是她的所属物品,任何别的女人靠近,都会惹
来主人的不愉快和敌意。何雪澜目视前方,轻抚男人的动作温柔而耐心,就像哄
着熟睡中的宝宝一样,那如星辰般耀眼的眼睛仿佛警告般告诫着任何觊觎的人。

  这些都是女人的直觉,这种莫名的敌意从她同样亲昵地搂住李言胳膊的时候
就产生了。李玉瑶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些想法。

  其实她和李言的关系很好,刚回国的时候初任丽金市刑警队长,就救下了那
个在大雨中苦苦支撑的坚毅男孩,机缘巧合下得知那个人是市长爱子,自己的侄
子,她对他的印象很不错,甚至有点欣赏这个阳光坚强的男孩了。

  她看到李言见到她第一眼的眼神,那是惊艳的眼神,李玉瑶不由得暗自得意。

  到了龙口村的几个山头,疾驰的奥迪A6停了下来,李玉瑶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她走到后面帮着何雪澜搀扶着醉酒的侄子。山风很冷,一行人都打了个激灵,顾
不得多说什么,就一起进了屋。

  「我去停好车」李玉瑶打开灯将两人送上楼,就独自出了门。

  村里现在为止就建了几栋别处,听说明年还会有人继续动工新建,我看着英
姿飒爽的李玉瑶警官披着风衣就出去了,刚想喊我去的话便留在了喉咙里。

  李玉瑶的美和妈妈的不一样,她冷艳独立,有种说做就做的果敢。黑色的风
衣穿在她身上和黑夜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这个女人对陌生人甚至属下都是冷冰
冰的,仿佛一座冷艳的冰山。这点她和妈妈很像,大抵漂亮的女孩都是要端着架
子的,完美的鹅蛋脸在月光下十分耀眼,一双修长的玉腿迈动间更是衬托她勾人
的曲线。如果不保持冰冷,这样的容貌身材走到哪都是引起犯罪吧。

  突然一声冷哼在旁边响起,「人都出去这么久了,还没回过神呢」

  我转过头看去,却见妈妈已经换上了纯黑的睡衣,双手抱胸冷冷地站在一旁。
一头浓密乌黑的秀发垂落下来,静静地搭在肩上。香肩若素,柳腰款款,女人素
手随意地梳理着头发。

  「太久没看见她,刚才一直昏着还没来得及和她声打招呼……」我低垂着眼
帘解释道。

  妈妈美丽大方的眼睛此时正直直地盯着我,也不知信没信,半晌过后,才不
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背后是洁白的俩双大床,我看着眼前白鹿一样的女人,我忍不住想伸手去抱,
妈妈看出我的意图,灵活地躲开了,我再抱,又躲开了。

  再次动作,这次我抓住了妈妈的双手,把她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两人的呼
吸交织着,彼此都对对方的身体很熟悉,我的阳具已经勃起硬硬地塞在妈妈的腿
间,像个滚烫的火棍,妈妈的眼睛和我对上了两秒,随即赌气似的轻哼一声,闭
上眼也不看我,一幅老娘没空陪你玩的样子。

  我无言地笑了笑,低头靠近妈妈的耳朵说,「妈,我想要吃奶了」

  妈妈瞬时睁开了眼睛,瞪了我一眼,开着小口想要说些什么,我却快速地低
头吻去。胯间肉棒也偷袭似的朝女人花蕊顶了顶。

  「李言你……」妈妈的话还没说完,就全部埋在了喉咙里。我笑看着她瞪的
大大的剪水双瞳,提着妈妈的美腿就抱了起来。

  「李言!你想干什么?」妈妈惊慌失措地用腿夹着我的腰。

  窗户旁边是一台办公的书桌,在这里可以看到远处的夜景,我笑着将妈妈放
在冰凉的桌面上,正当打算说些什么时,门被敲响了。

  「咚咚,雪澜姐,你们睡了吗?」屋外响起李玉瑶的声音。

  我愣了愣神,而妈妈则甩开我的手,像条鱼一样钻进了被窝里。

  「开门去」妈妈闷闷不乐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命令着我。

  我看着妈妈戒备又鄙视的眼神,不由地苦笑一声,朝门的方向喊了一声来了,
就过去开门。

  李玉瑶并没有进来,她手里端着盘杏仁瓜子,我开门她就递了过来,然后站
在门口叮嘱我今晚可要守岁,不要直接睡了过去。

  「啊……知道了」我打了个哈欠。

  「如果实在熬不住,可以看看春晚,今晚的小品还是很有意思的」李玉瑶笑
着说道。

  「嗯……那你好好休息,新年快乐」我顿了一下,然后轻声道李玉瑶愣了愣,
随即灿烂一笑,「新年快乐啊,小言」

  我和李玉瑶在门口磨叽了好半会,两人都没有发现各自闲聊的时间过于长了,
以为只聊了一俩分钟。

  等我回去的时候,发现妈妈已经睡着了,神态安详从容,不像往日般的小女
人样子,只是寻常家庭里的妇人罢了。

  我没有惊扰她,给妈妈掖了掖被角,看着她又长了一岁的成熟面容,我心中
忍不住柔情百转。这个爱我胜过爱自己,努力陪我度过艰难岁月的女人,她又年
长了一岁,我还能再陪她多少年呢?

  偷偷将新年的红包塞在她枕头底下,我小心翼翼地爬到另外一个床上,码起
了字来,乡下的环境很静谧,没有汽车鸣笛的声音,夜晚的风吹过枝头,青叶簌
簌作响,几颗明亮的繁星印照在池塘里,寒风吹过,波光粼粼,惊走了几条可爱
的游鱼。

  在这样的心境下,我点开了白鹿的救赎这个文档,文中的母亲真的让人一言
难尽,可这是不是就是女人最原始的一面?

                (3)

     好吧,垃圾小说一个,看了抑郁,下次再也不看了。
  在没和妈妈有鱼水之欢前,我就喜欢看麻妃的动作电影,这个演员可以说是
熟女AV中首屈一指的存在,那粟色的波浪卷发,丰韵熟透的身段,妩媚诱人的脸
蛋,无不是对当年还是处男的我的大杀青。

  但现在身边的女人相较于她,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妈妈作为传统保守且有
教养的女人,哪怕在怎么溺爱我,也不太可能陪我疯到那种地步的。这也是妈妈
的特点,我从未有过不知足,

  今晚性欲格外亢奋,哪怕脑子昏昏沉沉,可胯下的兄弟依然清醒无比。

  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下午和妈妈滚在床单上的情景,又回想起以前麻妃的动作
片片段,不知不觉两个女人的面孔重叠在了一起。

  妈妈应该从没有给任何人口过吧,哪怕是爸爸也不可能……从仅有的几次和
妈妈保守做爱姿势就能判断的出。妈妈绝对不会是一到床上就臣服于任何人的人。

  以前看过的电影不断在脑海里回放,麻妃勾人的酮体被人束缚住床头,一个
少年骑胯在她胸前的大水球上,按着女人的头颅不断耸动胯部,岛国的电影真极
端啊,也足够变态。少年乌黑的肉棒不断从抵抗的熟妇红唇中穿梭,少年兴奋的
低吼声,熟妇悲戚的求饶声,其中滋味恐怕只有当事人能知道。

  大脑被酒精麻痹,活跃了一晚的神经终于熬不过困意,眼皮一闭就这样睡了
过去,也不管之前答应的李玉瑶要守夜,看春晚的。

  手机从手里拖落,仿佛被遗弃在大海里的漂流瓶,黑色的屏幕中途亮了几下
终于暗淡了下来。上面不断有各个App 推送的春晚精彩点评。

  不知过去了多久,仿佛只过去了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我便睁开了眼来,
无他,跨年夜的鞭炮声响起。响亮又扰人。

  妈妈那头的床位虽然没有辗转反侧,但明显被窝里的佳人也已经被惊醒,察
觉到我的动静,妈妈扭过身体来,一双明亮的眼眸弯勾勾地看向我,「准备下去
了?」

  「是的,姑姑已经发信息通知我了」

  我一把坐起,打开昏黄的床头灯,橘黄的灯光照亮了一片角落,我一边摸黑
穿上衣裤。一边整理好被子。

  「哈……我再睡一会」妈妈伸出腿来,调皮地沾沾我被上的余温。

  外面的都市生活让春节的许多形式主义的东西简化了,可村里的习俗也是比
较保守古板的,哪怕妈妈是大官,但村里的人还是很看重这些习俗的,就为了来
年讨一个好彩头。

  由于父亲不在,当家做主的就成为我了,大年初一男人放鞭炮敬神,做斋饭
等一系列操作都包揽在我身上。

  虽然感觉有点困,但毕竟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站在寒风中吹一下便了无睡
意。

  我下楼的时候,没看见李玉瑶,但该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整整齐齐地
放在大厅里的八仙桌上,一下楼就可以看到,一切显得有条不紊。

  我瞧见卫生间里亮着光,寻思着李大美女可能在厕所里,我也不方便过去问
她,便自顾自地去点香拆「开财门」了。远处大大小小的鞭炮声以及特有的白光
很显眼,哪怕不用手机照着也能看清村里明晃晃的小道。

  我拆开车轮大小的「开财门」,沿着门口麻溜地滚了一个8 字,在门口合适
的位置插上四根香,抬起头时,见到李玉瑶已经抄着手臂站在了门框边上,反光
的玻璃门窗倒映着她修长的身影以及清丽的仙颜。

  与妈妈的娴静优雅不同,李玉瑶就像是一个存在于海洋上的冰川,虽然没有
言语,但自然而然地散发出冰冷的气质。

  「咔嚓」一簇火苗从打火机里弹出,李玉瑶弯下腰将排好的四柱香一一点燃
后,又迈着大步走向我,她一手开着手机灯光,一边用自己腿下的细高跟将排列
的8 字拉大。我们两人做好这些之后,我示意她逃远点,我要放大招了。

  她莞尔笑了笑,以长辈的语气叮嘱一声注意别把她家的门前的花摧残了,就
扭头迈着长腿走了。

  我看着月下的倩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冰山美人开玩笑,也别具一格的。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不断地响起,眼前仿佛一道道跳跃的白光,此刻不知有多
少人注视着自家门前的新气象。

  去年的经历对于我来说,可谓是生死一般的劫难,不过我不后悔,甚至对上
苍没有半点怨恨,如果不经历这些,我想我是永远无法拥有妈妈的,更加不可能
得到她的心。我盯着逐渐燃烧殆尽的烟火,淡淡一笑,并不觉得自己不幸,反而
认为现在的生活很幸福。

  当我走进大厅时,才发现妈妈已经下了楼,她盘着修长的玉腿坐在一个单人
沙发上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很慵懒随意的样子,李玉瑶则挨着她坐在长条沙发的另
外一头,丝毫不给我插入其中的机会。

  「怎么都下来了?」我打了个哈欠,让自己的身体瘫在沙发上。

  李玉瑶掰开一枚鲜嫩的柚子肉,主动递到了我和妈妈的身前,待我们接过后,
她才浅笑回应道「好歹是过年夜,可不能就这样睡了过去」

  妈妈见我坐下,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笑着说「笑死我了,今年的那个xx,以
前咋没发现他这么逗呢」

  李玉瑶则在一旁附和,「他一直就是个逗比,只不过以前你没关注」

  室内的温度稍微有点低,看着桌子上放置的满满的新鲜果肉,一盘盘干果,
瓜子,牛肉干的,心中不由吐糟道「都是吃货呀」

  「遥控器在哪,温度有点低啊」我抓着头道

  我的问话同时得到两个美女的白眼,李玉瑶笑着推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
坐正身体,一双裹着纯白船袜的雪足也藏在一双粉色棉拖里。

  「来这几回了?再找不到我可要揍你了」

  「哈哈」

  我打个哈哈,不敢多说什么,李玉瑶见我一幅做错事情的模样也笑着摇了摇
头,在桌上的一个盒子里拿出遥控器,随即又坐了回去。

  滴了俩声,暖气随即打开,让人舒适暖和的气流传来。

  妈妈和姑姑,今晚一直忙着应酬,两人都没时间注意这个。现在已经三点多
了,对于我这个作息规律从不熬夜的人来说,还是有点不适应的,开点暖气吃点
东西可以很好的补充体力。想罢我便拿过桌子上着一些让人垂涎的美食开啃起来,
也不客气。

  玻璃长桌上的零嘴琳琅满目,李玉瑶扭头看了看我狼狈的吃相,轻笑了一下
没有多说什么,伸伸手又将遥控器放回了长桌上。原本因为我的到来要空出位置
的修长玉腿又伸展了一点,距离却并不明显。

  遥控器放在玻璃桌的中间,隔着沙发有一段距离,这种动作女人的长腿不可
避免地向前调整了一下,以保持身体平衡。

  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快速地点了一下,就像蜻
蜓点水一般又迅速地收了回去。

  扭头看去,却见李玉瑶又将毯子盖了起来,但她整个人已经不再是侧躺着,
稍微坐端正了些。之前瞅见的黑丝美腿已经不见了,换上的一双更加柔和的杏色
西装喇叭裤,修长的玉腿被喇叭裤衬托的圆润笔直,裸露在外的小脚被一双薄薄
的纯白船袜包裹着,整个画面显得性感又可爱。

  摆放着煮熟晒干的葵花籽正巧放在两个女人的中间,几人就活络地在液晶电
视器前磕起了瓜子。两位千娇百媚的大美女毫无架子的坐在液晶电视前,谈笑风
生地磕着瓜子,一边兴趣盎然地讨论小品里哪个相声演员更搞笑。

  我拿起柚子肯的时候,见到李玉瑶笑起来的样子,双颊会有个小酒窝,这会
让她原本冰系气质的面容突然出现一种萌的反差感。我看她虽然亲自用水果刀剥
开一个柚子,但吃果肉的时候,却淑女的很,在触及我的目光时,动作微微顿了
顿,然后优雅地朝自己小嘴里送去,细声咀嚼。

  我稍微有点脸热,连忙移了目光,嘴中却觉得自己的柚子果肉沾了她小手的
香水味。

  妈妈和姑姑是有完整地看完这段小品的,节目结束之后,她们两个迅速地陷
入了讨论之中。

  被忽视的我只好坐在一旁嗑瓜子,并且拿出手机搜搜她们说的这个小品有什
么亮点,网上的评论当然各种各样,大部分还是好评居多。

  「这相声演员挺不错的,算是我们那一代人的回忆了,只不过我平时比较忙,
没时间关注他」妈妈笑着说道。

  「他演技很好,这个节目的选题很有深意」李玉瑶撑着下巴道,站在另一个
角度思考道。

  两个女人都是事业型女孩,聊什么都不可避免地往工作上引入,似乎短暂的
熬夜并不影响她们的精神,对着液晶电视依旧能热火朝天的聊着,一念至此,我
不由地有点汗颜。

  妈妈也稍微坐直了身子,轻声道「针砭时弊,挺有意思的,我倒好奇这种现
象发生之后对法律层面的影响」

  我一听,也对刚刚那个在台上侃侃而谈的老头感兴趣起来,可以看出姜还是
老的辣,不论是控场方面还是调动台下观众情绪方面,老演员还是比年轻演员有
能力多了。

  节目也很搞笑,每年都有创新,有摔倒的老人碰到年轻小伙子,该不该扶的
时下热点。

  我本以为妈妈碰到这种有争议性的话题,会发表她身为正统党员和官员的看
法。没想到她只是和姑姑站在普通人的立场上讨论起来。

  「玉瑶,你扶不扶?」妈妈促狭地看向姑姑道。

  李玉瑶无奈道,「会扶,当然前提是得换一身衣服来」随即两个女人都被这
冷笑话逗乐了。

  一番笑闹过后,李玉瑶注意到了我,「小言困吗?如果困的话,可以上去补
一下觉」

  昨天大都是忙碌的一天,哪怕后面有小憩过,现在的我依旧有点困。可看着
身边的两个女人兴致勃勃的样子,便没打算佛了她们的兴致。一口回绝了,妈妈
和姑姑今晚似乎都有点玩闹的兴致,仿佛在这里能暂时放下一年到头都在背负的
重担,我便也没多打扰她们。

  「那你可要坚持住哦,你可是这个家唯一的男人了」

  李玉瑶俏皮地笑了笑,自己却率先缩进了长条沙发的一头,厚厚的毯子只盖
在了她上半部分身段。仿佛随时准备睡去。

  妈妈到底是关心我的,她笑着锤了李玉瑶一下,警告她别逗弄她儿子。

  「小言,你要是熬不住的话,可以上去睡一下的,没有关系的」

  「……没事」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说。

  后续是舞蹈类节目照常是李冰老师领班,一群年轻且充满活力的演员就像是
孔雀开屏一样在舞台上风姿摇曳。

  男人们看这种节目大多都是冲着看美女的,可我却没有多大兴趣,大概是审
美被提高后的结果。

  妈妈端庄大气却又不失妩媚的气质,平时大都以威严形象示人。姑姑虽然是
个清冷的女警察,但此时也多了一丝生气。

  「雪澜姐,你的皮肤保养的很好啊,看你以前的照片感觉都像是两个人了」
李玉瑶抓着妈妈的手腕,脸上掠过一抹惊奇之色。

  妈妈悄悄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把手从她掌中挣脱开,并嗔怪道,
「你呀,我就是我,那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说罢妈妈还羡慕起她的年轻了,感叹韶光易逝,容颜易老。皮肤没有小姑娘
的水灵了。

  我在旁听的直起鸡皮疙瘩,妈妈这样的都不算皮肤好,那就没有美女了,和
以前相比现在妈妈确实和重生了一样,再也没有以前死板严苛的印象。

  姑姑也没多想,轻笑一声,转头问起了母子俩这年的情况。

  …………………………………………

  第二天我和母亲依旧是在村里度过的,老爸他也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三十
多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看容貌差妈妈不止一个档次,但她小鸟依人的样子
似乎很讨老爸的欢喜。

  母亲则是平淡的寻问着他今天的计划,似乎双方之间都没有什么可说的,父
亲现在的女人尤其很怕母亲,都不敢和她目光对视一眼,只敢缩在父亲的身后,
明显整容过的眼睛上下悄悄打量着我。

  李玉瑶这个时候也走了出来,笑着和父亲问好,就连父亲的新配她也没有露
出任何鄙夷的神色。早已年过不惑的中年男人这个时候才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一边笑着拍拍李玉瑶的肩膀,一边关心地看向我,关心地打听着自己儿子
和妹妹的近况。

  我翻了个白眼,可看见李玉瑶朝我使眼色,却还是选择了耐心地回答他的各
种问题。

  气氛似乎就此活络了起来,妈妈也没在一旁打扰父子之间的温情,而是选择
和李玉瑶一起去看看村里的孤寡老人。两人特殊的身份导致她们对一些事情比旁
人上心,村里的村子也似乎早早地就联系好她们了,在一旁等着。

  等到下午的时光时,我才摆脱了父亲和新配的纠缠,原本我对父亲廉价的关
爱一下子就腻歪了,现在的我已经能够自己面对一切,并不需要他什么,也不想
因为这个让母亲亏欠他什么。可他身边的女人似乎别有一套手段,在和其余亲戚
的攀谈中总是时不时地拉上我,导致我一个上午就像是捆绑般被他们两人走门串
巷。

  期间也远远地看见妈妈带着李玉瑶关爱村里几户无儿无女的老人,远远看见
都能看到老人真诚的眼泪,和村干部欣慰的神色。

  也是此刻我才明白以前许多熟悉的面孔,现在都已见不到了,我躺在医院的
几个月的时间里,疫情再度席卷而来,没有做好准备的家庭注定要被打了个措手
不及。

  一念及此,我也没有那么多排斥父亲的情绪了。

  寂静了许久的小山村迎来了一年当中最热闹的时光。

  村长也是个有手段的富贵人家,他发动一村子人举办个盛宴,父亲大伯,以
及村里的亲近人家都去了。我也是趁这个时间才抽空溜了出来。

  村长是李氏有名望的老者,平日里也没少操心留在村中的老人,是以父亲以
及村里其他的人也很给他面子,每家主事的都先去了。

  我走在寂静的乡间小道上,此时下午的阳光撒在这透明的小道上,铺上一层
金色的毯子。这里虽然离几栋别处不远,可茂密的树林格挡了喧闹的声嚣。

  听李玉瑶说妈妈中午草草吃了饭就回去休息了,好像身体有点受凉了,我听
了立刻就要回去,可拜访亲戚的流程还没走完,我只能在那干耗着。好不容易溜
出来时,却发现妈妈不在家,只能暗骂一声糊涂,便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寂静的林间只有我手机的铃声在响,这个村里除了李玉瑶家她还能去哪?

  突然一阵高跟鞋滴答滴答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格外清脆悦耳。我下意识
地扭过头,却见一个穿着黄色蝴蝶连衣裙的lady玉立在我身后。

  「刚刚在洗澡,没听到你喊我」妈妈笑吟吟道,那一身靓丽的黄色连衣裙把
她完美窈窕的身段展露的完美无余。

  我走到她身前,认真打量着她脸上的神色,母亲也大大方方地伸展双手任眼
前的男人打量,似乎每次和我单独出行,她的状态都会变得年轻许多。

  我无奈道,「李玉瑶说你脸色很差,好像受凉了。」

  「嗯,我骗她的……」妈妈伸出手勾搭上我的胳膊,轻松道。

  「啊……骗她?」我吃了一惊。

  「走……陪我去一个地方」

  妈妈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自地挽着我向前走去,我不知道她想去哪,只能顺
着她的引导向前走着。

  和妈妈走在漫无人烟的小道上,四周静谧无声,偶尔有几声清脆的鸟叫也显
得让人心神更加宁静。妈妈还取出了一个墨镜,刚想着带上,却转念一想带到我
的眼睛上,还侧头看了一眼,嘀咕道,「我儿子……挺帅气的」

  我不知道妈妈打的什么算盘,便也只能跟在她的身边,散步时妈妈时不时地
问我上午去了哪,见到哪些人,以及有没有发生哪些趣事。

  我有点奇怪,总感觉此刻妈妈好像把我当成了另外一个角色,但我能感觉到
挽着我手臂的女人正享受着这静谧自然的时刻,便欣然一一回应。

  妈妈的身材是那种高挑且性感的类型,此刻穿搭黄色蝴蝶样式的连衣裙,就
好像真的是乡间翩翩起舞的黄蝶,挽着的对象如果不够高大壮实,就看起来很不
般配。

  「妈,你白天访问的那几户人家怎么样呀?」寂静半晌,我主动开口问道。

  想必是上午那几户人家的经历让母亲有所伤感,所以她才脸色不好的回去的。

  「嗯?」妈妈侧头看向我,惊诧道,「为什么这么问?」

  「不是他们的经历让你精神不好吗?」

  「有点儿……」妈妈目视前方,明媚的阳光照在她白皙素净的脸蛋上,好像
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微光。

  身边的俏佳人好似陷入回忆里,羊脂白玉的长腿下踩着细细的水晶高跟鞋无
措地行走在水潭边,我只能抚着她伫立在栏杆上,我看着妈妈眼中萦绕的微光,
第一次见到她除了母亲,市长之外的一面。

  「人的生命当真是很脆弱的,一次大疫,一场疾病,就足以让许多家庭失去
亲人,读书上课的孩子失去爸妈,出门在外的年轻人收到家里老人的噩耗」妈妈
挽着我回眸注视着远方,伸出另外一支手,好像要抓住即将吹散在潭里的落叶。

  「妈……我不是还在你的身边吗?」我晃了晃和她十指紧扣的手腕。

  「我会永远守在你身边的!」我抓住妈妈另外一个伸出去的玉手,握在掌心。

  妈妈挣扎了一下,见四周没有人又渐渐平静下来,柔顺的发丝被风吹散,遮
住她鬓角。

  但可以看见妈妈的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个绝美的弧度。黄艳的蝴蝶长裙映衬着
她展露而不浪荡的风情,更像是一个迷失在乡间的黄蝶。

  「小言……妈妈一直都相信你的」

  风吹过树叶,掉落在寂静的潭影上,有一个娇柔美丽的女人依靠在男人肩上。
女的端庄绝美,男的青涩坚毅。

  阳光穿过树叶间隙映照在水潭里的剪影上,恍惚中女人突然扭过头吻上男人
略有胡渣的下晗,继而是唇角。

  风大了起来,阳光变得稀薄,潭中两人的倒影渐渐重叠,仿佛小船一样的青
叶陷入潭水永恒的波漾中。

  奶奶的菜园我已经许多年没有踏入过这里了,现在再进,那萧瑟的景象很有
鲁迅笔下冬天中的百草园的意味。

  妈妈说当年她第一次带我进入这里时,是她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咿呀学语的
我像个呆呆萌萌的小跟班,走在仅容一人走过的山道上,像只瑟瑟发抖的小鸭子。
那个时候她风华正茂,笑的青春烂漫。

  「我为了锻炼你的勇气,故意将你落在独木桥的另一头,……」

  「你猜猜你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妈妈说起这些的时候,忍不住回头朝
我俏皮一笑,借着用手撩头发的动作扭头瞄了我一眼,秀美的双眼中满含宠溺和
狡黠的轻笑,那种成熟美妇无意中流露出少女般的娇俏模样让我一下子看呆了。

  我看了看此刻正俏生生地立在独木桥另一头的妈妈,大脑只宕机了几秒,身
体就先自己意识做出脚步。

  我扑了过去,幼时是天堑般的距离,此时对于我来说一步就能跨过。我将女
人扑倒在山野上,她眼眸含笑的妩媚面容,一瞬间让这漫山遍野的寒梅都失了颜
色。

  清澈的溪流从耳边缓缓流淌,那哗啦哗啦的声音好像隔绝了世间的喧嚣。我
看了看躺在软草上闭着双眸的妈妈,她轻笑着还是那副俏皮可爱的表情,却微微
仰起高傲雪白的脖颈,像只傲娇高贵的白天鹅。

  嘿!妈妈求爱的方式都如此特别!「让你丢下我,独自跑!」我低声烊怒道,
手却伸进了妈妈那开了个V 字型的上衣领口,一把握住那团饱满,同时略带胡渣
的下晗埋向她娇嫩雪白的脖颈,轻吻着吻至某处却报复性地咬了一下。

  「哼,妈妈才没有丢下你!」胸口被袭的妈妈忍不住睁开眼辩解了一下,可
下一秒她就忍不住娇吟一声,身体颤抖着,妩媚的小脸红透了。

  原来是我已经扯下她的胸罩,摘掉她胸前的一颗红樱桃。

  看着女人胸前大抹雪白,我已经忍不住跪立起来解皮带了。

  「等,等一下」妈妈娇嗔了我一眼,看着我喷火的目光,她安慰似的上前轻
轻吻了我的唇瓣一下。

  「这里……不方便,抱妈妈进去……」妈妈低垂着高贵的头颅,有些害羞得
微泯着红唇道。

  我冒火的眼睛此刻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听着妈妈磁性诱人的嗓音,我忍
不住埋头在她胸前露出的火红罂粟咬了一口。抱怨道「都怪妈妈勾引我,又不给
我!」

  妈妈敏感地勾住了我的脖子,紧咬着樱桃小嘴,压抑着呻吟,可是勾着我的
手却越拉越紧,一只小手还捏住了我的耳锤轻轻捏了一下,我明白妈妈在催促我
了,随即也不再多言,俯下身抱住这个快润的出水的女人大步朝菜园深处一步一
步走去。

  菜园里有一个小小的泉眼,那里不深,跳下去,清澈甘甜的泉水仅到腰部。
而以往那个用来浇灌菜园的泉眼,此时却是我和妈妈做爱的圣地。

  妈妈早就洗过澡了,馥郁芬芳的栀子花香气从她赤裸美妙的酮体散发出来,
不由地让我更加迷恋似的贴着她后颈更加深吸了几口香气。

  「小言,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妈妈扬起头,眼神真挚地看着我,说这句
话的时候,像是所有女人问自己的情郎一样认真真切。

  我被妈妈的深情所打动,情不自禁地道,「我这辈子都不想离开妈妈,哪怕
不娶媳妇」

  听到我坚定的回答,妈妈愣神了两秒钟,再次噗嗤笑了起来时,眼神却有些
勾人。

  「那你要当妈妈的小老公吗?」妈妈伸出食指,隔着裤子撩拨我凸起的坚挺。
明明笑容很清纯的样子,可眼神却无比的勾人。

  我抓住妈妈挑拨的小手,顺带连她另外一只手也锁住,嘴里却道,「老婆!
我快忍不住了」

  妈妈被我粗暴地按在软草地上,秀美白皙的肩膀裸露出来,连衣裙完美的将
她背部妖娆的曲线展现出来,白皙的香肩衬着黄叶与蝴蝶的图案让她仿佛天幕中
被贬落的神女。

  「忍不住,就不要忍了」妈妈娇喘着,低吟着,衣物撕扯间,高贵端庄的头
颅不住前倾着低垂着,仿佛快要坠落人间的白天鹅。

  最终黄艳艳的连衣裙被扯开,露出妈妈雪白如羊脂玉的酮体,仿佛托住栀子
花的叶柄被剥开,露出香艳雪白的花蕊。妈妈双手紧紧抓着杂草,仿佛要揉成一
团,香肩被乌黑的秀发遮挡着,娇柔雪白的肌肤在春风吹拂中惊艳了一片飞鸟。

  我从没有认真,也没有机会仔细打量妈妈的酮体,可我第一次觉得一个女人
的身体,能够美好神圣到让人不忍心侵犯。

  以后的无数个岁月,我依旧会记得这么一个瞬间。

  那个如画一般的女人,满心期待地问了我一句,「你爱妈妈吗」,以及那笑
靥如花,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美丽酮体的女人。

  我深刻地明白,眼前趴伏着像个雌兽邀宠的女人是如何的高贵,即便她是我
的妈妈,即便她已经成为了我的女人,可她依旧是集美貌,端庄,优雅于一身的
完美女人。

  我可没有野外作战的经验,两人幕天席地地卷成一团容易担心妈妈娇嫩的肌
肤被枯草败枝划破。

  「老婆……妈,妈这叶子草会不会刺到您啊」我郁闷地说道。

  妈妈一直勉力支撑着身体,颤抖的香肩承受着我笨重的身体,紧闭的双眸轻
颤着好像透明的蝉翼,波浪摆的乌黑秀发披散下来,遮住那看不见的人间绝色。
我像只发的小狗一样趴在妈妈身后倒腾半天才扯下她惊艳了我一晌午的连衣裙。

  撑好身体后听到我的话,不由噗嗤一笑,水媚的眼眸回头注视着我,温柔一
笑,「那你愿意保护好妈妈吗?」

  妈的,再这样还能忍,我就不是男人!

  看着如此小女人某样的妈妈,我粗暴地将她雪白无暇的玉手按在小腹处,同
时头靠过去,含着她梨形的奶瓜粗声粗气道,「帮我解开皮带」

  身下的女人,我吻过她的唇,摸过她的腰,甚至掐过她的娇臀,可是无可否
认,她的酮体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妈妈白了我一眼,染过红霞的娇艳脸蛋仿佛要滴出水来,挣扎的小手放在我
的皮带上,只是略带轻咬的吮吸让她小手忍不住打了个寒碜,几次都没解下我的
皮带。

  「嗯,……」妈妈不依地轻轻扭了一下屁股,仿佛在控诉我的残暴,丰腴白
皙的屁股像鱼的肚皮轻轻抽打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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